監製:彭啟光, 麥嘉緯
非洲音樂(Afrobeats)源遠流長,近年更在國際舞台吸引不少樂迷。從小在這種獨特節拍下成長的非洲裔Trisyo,決定要把它帶到香港。Trisyo覺得Afrobeats活潑的旋律,帶有觸動人心的感染力,令人即使語言不通亦不禁聞歌起舞。
來自東非盧旺達的Trisyo,父母經歷九十年代種族滅絕,一直流離失所,輾轉於七年前申請政治庇護來到香港。回望三十年來漂泊流離的生活,Trisyo說,是音樂讓他戰勝恐懼。
2018年,Trisyo音樂路上,認識了同是非裔的Massie,二人一拍即合,在2019年成立The Afroseas,意指在海外製作非洲音樂的樂隊。Massie來自西非塞拉利昂,十年前因為家鄉內戰避難來到香港,他形容音樂為他撫平創傷。
同樣帶著非洲血統飄洋過海,同樣心中滿佈戰亂後的創傷,Trisyo與Massie決意把非洲音樂以香港為基地帶到亞洲,讓不同原因離開非洲的同路人,也能聽到家鄉的聲音,得到共鳴。
非洲音樂(Afrobeats)源遠流長,近年更在國際舞台吸引不少樂迷。從小在這種獨特節拍下成長的非洲裔Trisyo,決定要把它帶到香港。Trisyo覺得Afrobeats活潑的旋律,帶有觸動人心的感染力,令人即使語言不通亦不禁聞歌起舞。
來自東非盧旺達的Trisyo,父母經歷九十年代種族滅絕,一直流離失所,輾轉於七年前申請政治庇護來到香港。回望三十年來漂泊流離的生活,Trisyo說,是音樂讓他戰勝恐懼。
2018年,Trisyo音樂路上,認識了同是非裔的Massie,二人一拍即合,在2019年成立The Afroseas,意指在海外製作非洲音樂的樂隊。Massie來自西非塞拉利昂,十年前因為家鄉內戰避難來到香港,他形容音樂為他撫平創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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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以來,黑人在歷史上經歷了種種不公平待遇,特別是黑人女性權益更備受關注。時至今日社會,世界更著重多樣性,而各界推廣「美」和女性魅力並不取決於膚色或種族,任何人都能夠成為「美」的體現及詮釋,而越來越多不同種族的模特兒或演員亦出現在廣告或電影,在香港也能看到Jemima Joy Gbadago的蹤影。Joy是一位香港土生土長的黑人模特兒,話劇演員和攝影師,她回望因為種族而過著崎嶇不平的人生,希望今後透過作品展現多元美態,黑色皮膚也可以過著彩色人生。
Joy的父親來自尼日利亞,母親來自菲律賓,二人在香港從事餐飲行業時認識,本來打算回到菲律濱定居,不過婚後誕下Joy和弟弟,覺得仍然應該掌握香港的無限商機,決定帶著Joy兩姊弟重回香港,當年Joy正正要入讀幼稚園。
尼日利亞籍父親令Joy擁有非洲血統,黑褐色的膚色,還有一頭濃密的長曲髮。她回望自己的與眾不同,令她從小感覺和香港格格不入,還為她帶來不少杯葛和欺凌的經歷。Joy認為香港多年來以國際大都會聞名世界,不過部分本地人仍然未能衝破膚色的界限,令她不斷提醒自己要擴闊眼界,於是她決定到韓國留學,完成化學理學士。在大學校園裡,她明白到要自己要主動走前一步,才可以帶來改變,令別人摘下有色眼鏡,於是她又回到香港修讀現代亞洲研究文學碩士。雖然父母亦受亞洲望子成龍的文化影響,一直反對Joy從事藝術行業,不過Joy認為無論是自己的硬照,舞台或攝影作品,也希望能彰顯一種俗套社會框架外的「美」,而背後想告訴大眾,黑人仍在努力於香港和世界的舞台佔一席位。
雖然全球反歧視風潮從沒休止,不過Joy說,始終白人社會地位依然超然,而她仍然覺得棕黑皮膚的的自己次人一等,尤其每當她在模特兒或話劇試鏡時,有時遭受冷眼對待更加令她窒息。於是,她決定自己拿起照相機,叫來一班不同種族,年齡,身形,膚色的女性朋友,帶她們到香港的不同角落,一起展現這種多元的「美」。熱愛行山遠足和戶外活動的Joy,希望一方面能用鏡頭捕捉香港景色,再把不同模特兒的美態呈現在照片中,漸漸在社交媒體和黑人圈子受到關注。近期,Joy更積極參與女性和黑人權益的社區活動,例如文化交流,或者到本地學校教導話劇和非洲音樂等等,希望讓香港人了解和接納不同的文化和種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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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rya Jackson二十多前年離開家鄉印尼出外打工,十七年前來港做家庭女傭,亦即是港人口中的「印尼姐姐」。每逢周日,她便會穿上舞衣,成為印尼人舞團The Jackson Dancer的團長。舞團六名成員都是「印尼姐姐」,曾參與不同跳舞群體,曾經在台上競賽,最後惜惜相識共組舞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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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一個下半身癱瘓的巴基斯坦裔軍人的奮鬥故事。
1987年,克什米爾地區,巴基斯坦與印度不時就邊界問題起衝突的火藥庫。一輛吉普車由山上的軍事訓練基地出發,在山崖邊上跌跌盪盪的下山,車上一名才二十出頭的年輕部隊上尉期待已久的假日終於到臨,可以到山下附近城鎮休息。
山路陡峭,吉普車揚起泛黃塵土。上尉嚇然發現吉普車有異樣,來不及反應,吉普車已失控滾落懸崖,直墮深淵,司機拋出車外當場身亡。受傷的上尉掙扎爬出已成廢鐵的車身,剛剛與死神擦身而過,但怎麼費勁都再也站不起來。
年近60,住在大埔的Ajmal Samuel,坐在輪椅娓娓道出他的故事時,一點也看不出傷感。
在軍校讀書,原本打算當機師,但人生就是充滿意外,來香港又是另一個「意外」。
由巴基斯坦轉到英國就醫,再到德國療養,趁暑假來探望正在香港服務的基督徒父母,一心夏天過後回德國落戶的Ajmal Samuel被香港深深吸引,但等待他的卻是兩年半的漫長失業。
雖然曾在巴國軍隊負責電訊工程任務,意外後亦在德國學習電腦技術,但90年代的香港,「歧視」乃司空見慣,一個坐輪椅的巴基斯坦青年,在香港求職處處碰壁亦沒有自暴自棄自怨自艾,由幫外國人修理電腦開始,再到矽谷公司任職,當上網上購票系統行政總裁之後,毅然創業做老闆,支援網上交易,闖出一片天。
事業成功,但受傷造成的身體痛楚卻伴隨一生。手術後雙腿仍不時承受劇痛,醫生要處方嗎啡用以鎮痛,副作用就是精神不能集中。Ajmal Samuel決定以運動刺激身體釋放安多酚止痛,憑著不倒的意志,以自然方式停藥,醫生都大感神奇。運動除成為最佳療法,亦令Ajmal Samuel能以殘障運動員身份代表香港,多次參與划艇項目,在亞運等大型國際賽事為港爭光。
歷劫重生已是生命傳奇,同時關心其他殘疾人士的權益更是難能可貴。划艇之外,手動單車亦是Ajmal Samuel的強項,以長途旅程籌款,回饋社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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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You are everywhere!”來自朋友的讚美當然有點說笑成分,但在港島灣仔、中環、上環、蘇豪區,在餐廳、食肆、咖啡室、健身房,你也可能曾與「無處不在」的Elsa Jeandedieu「擦身而過」,甚至和很多市民、路人、遊客一樣,一見到「Elsa」,就忍不住要打開手機鏡頭與Elsa「打卡」。
合影的當然不是Elsa「本尊」,而是Elsa的壁畫作品。
一身輕裝打扮,雙手或許沾上片黃片綠的Elsa,雖然不諳廣東話,但靠着被喻為「人類共同語言」的藝術創作,將橫街窄巷的牆身化作巨型畫布,用畫筆與顏料,將原本灰灰白白、歪歪斜斜的牆壁添上質感與溫度,為壓迫的空間,忙亂的生活帶來點點笑容、活力與色彩,人與人之間無形的分隔牆,亦在落筆一刻一同瓦解。
生於法國南部,兩代都是藝術家, Elsa自小立志以藝術創作為終身志業。2008年與哥哥先後到訪香港,原本打算到紐約闖一番事業,想不到卻被這細小而又充滿生命力的東方之珠迷倒,慢慢在這小島落地生根。
香港的藝術氛圍與巴黎的知性美存有巨大落差,不過正是文化產業發展程度的不同,讓Elsa在香港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。2015年她自立門戶,成立Elsa Jeandedieu Studio工作室,與國際知名品牌合作室內裝飾之餘,亦繼續將街頭藝術發揚光大。年前Elsa更...
Marla Enriquez是香港土生土長的菲律賓女孩,能說流利的廣東話。表面上,她是一位喜愛拍Vlog的英語老師,時常上載生活瑣事到社交媒體,希望讓觀眾認識菲律賓人在香港的生活;實際上,她自小熱愛唱歌,夢想有天踏上美國百老匯歌舞劇舞台,展現她的才能。
2019年底,美國音樂戲劇學院在菲律賓招生,滿懷希望的Marla向表姐借錢,前往當地參與這次面試。結果,她真的從一眾考生中脫穎而出獲得取錄。可惜,疫情期間課堂主要以視像形式進行,考慮到學習成效是否與高昂的學費和生活費相稱,她無奈放棄夢寐以求的升學機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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