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史公曰:「余讀《離騷》、《天問》、《招魂》、《哀郢》,悲其志。適長沙,過屈原
所自沉淵,未嘗不垂涕,想見其為人。及見賈生弔之,又怪屈原以彼其材游諸侯,何國不容,而自令若是﹗讀《服鳥賦》,同生死,輕去就,又爽然自失矣。
太史公說︰「我讀《離騷》、《天問》、《招魂》、《哀郢》、悲嘆屈原的心志。經過長沙,到了屈原投江的地方,禁不住流下眼淚,想像他是一位什麼樣的人。後來看到賈誼弔祭他的文章,奇怪以屈原的才能,那一個國家不接納他,而讓自己落到這般境地?再讀賈誼的《鵩鳥賦》,賦中說把生與死等同看待,輕看放逐和得官的分別,我不禁有點失意茫然,不知所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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